“你阿爹在战场上便因嗜杀成性违背军令而功绩尽毁,你果然也是一样逞性妄为,蛮横可怖,只知打杀!”
“你胡说!”常岁安委屈愤怒,当即就要挣脱那两名差役的钳制。
冤枉他也就罢了,但不能羞辱他阿爹!
他阿爹一身旧伤,现如今都还在外领兵对敌!
“阿寂!”堂内的长孙彦闻言呵斥一声,终于站起身来。
但混乱中那少年根本没听到父亲的喝止,见常岁安似想与他动手,他立即扬拳要冲上前去。
“够了。”
有人紧紧攥住了他刚扬起的手腕,同时传进耳中的是一道少女冷然的声音。
那少女看向常岁安,四目相视间,常岁安停下了挣扎,泪水再也控制不住,自眼眶里涌出。
他向妹妹摇头——他没有害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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