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下,岁安所遭遇的,是更大的不公。
所面对的,或是更难撼动的敌人。
两件事虽完全不能相提并论,但他从中已能预见宁宁的决心——而比那或是站在至高处的敌人更难撼动的,或正是宁宁的决心。
片刻,乔玉柏亦坚定点头:“是,理当如此。”
很快,常岁宁让人请了白管事过来。
“让人去库房取了最好的补品出来,送去荣王府。”常岁宁交待道:“您最好亲自去一趟,以表咱们常家的重视与关切。”
白管事应下。
乔玉柏有些担心,想了想,还是开口提醒道:“宁宁,这么做会不会有些不合适?”
按理来说,这种时候要与证人避嫌才对。
“玉柏阿兄所思在理,论起合适与否,自然是不合适的。”常岁宁道:“但如今阿爹不在京中,我因忧虑阿兄安危,六神无主之下,而选择对证人示好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?”
乔玉柏不是蠢笨之人,听了这一句,便懂了常岁宁的想法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