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氏忍耐地闭了闭眼睛:“我自会想办法替你寻来良医治好你的伤……在此之前你只需安分守己,别再给我惹麻烦。”
明谨却倏地涨红了脸:“不劳母亲费心,养了一个月,我的伤如今已经好了!”
昌氏冷笑看着他。
这种事情单是嘴硬可不够。
若他在其它方面也能如此要强,她不知要省多少心。
昌氏没有心思再多说半句,带着仆妇离去之前,令人撤下了明谨身边的侍女,只留了小厮伺候。
明谨恼怒不已,将禅房里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。
末了,他看向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厮:“愣着干什么,还不快把我今日的药拿来!”
想着那两名被带走的女使,小厮有些不安地道:“可是夫人上次发现后,已不准郎君再服此药了……”
“怎么,你很怕我母亲是吗?”明谨走向他,微弯下身,咬牙切齿地道:“那你信不信,我现下就能要了你的命,把你剁碎了扔去后山喂野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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