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或不在,已无意义了。”常岁宁道:“总之宫中我不会去,我恐有去无回,被拘禁或是灭口。”
听得如此直白之言,喻增沉默片刻,道:“我虽不解圣人用意,但不去也好。”
“那喻公的另一半来意是什么?”
“我来时去过大理寺了。”喻增声音低了些:“自又添‘人证’后,岁安于牢中受了重刑。”
常岁宁握紧了手指。
此前桉件停留在仅有“物证”的层面之上,加上由姚廷尉主审,便未曾出现严刑逼供之事,而现下……
这是要严刑拷打,逼她阿兄认罪了。
“阿兄认了吗?”
喻增摇头。
想到那少年满身血污的囚衣,喻增道:“岁安心性过直……但再这么撑下去,只会令他平白受苦而已,最终这罪名还是会落到他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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