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弱无力的常岁安:“……?”
是新来的狱卒要拉他去受刑吗?
姚夏觉得他实在太需要自己了,坚持等到常家姐姐过来,才郑重地将那只手交托过去。
又贴心地拉着呆站着的姚归出去:“阿兄方才怎站着不动,想留下偷听人家兄妹说话不成?阿兄的分寸感呢?”
姚归看向自家妹妹的手:“……阿夏,你确定要与我讨论分寸感吗?”
察觉到兄长视线,姚夏似才勐地回神,忽然心虚地将手藏在背后。
屋内,常岁安透过因受伤而肿胀的眼睛隐约看到熟悉的身影,立刻试图要坐起身来,被常岁宁制止住了:“阿兄勿动。”
“宁宁!”此一刻,少年胸口处堆积的委屈如洪水决堤而出:“……我们做错了什么,他们凭什么?”
常岁宁抓着他的手,轻声道:“我们什么都没做错,错的是他们,所以,阿兄回家了,他们很快便要得到应有的惩治了。”
“……回家?”
“是啊!岁安!”乔玉柏走过来:“你已经回来了,你快醒醒,瞧一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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