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的维护,令那些质疑的声音暂时消退了大半,但不满的声音却如何也压不下去。
这不满源于不安。
若徐正业当真聚集二十万兵马攻打淮南道,就凭常阔他们如今只知道一味死守,半分变通都没有的对敌态度,当真能拦得住吗?
圣册帝也并非如表现的那般,对常阔坚信不疑。
在她的示意下,有与肖旻关系相近的大臣,令人快马加鞭送了密信去往江南,信上催促肖旻尽快做出应对,如再一味按兵不动,将有祸难临头。另外,又隐晦探问了常阔之心究竟是否有异。
朝堂之上江南战况,及各处相继兴起的乱局而焦灼不已,就连上元节当日都开了早朝。
事实上,自去岁冬月开始,他们便没怎么休息过了,就连腊月临近年关时,衙门也未能如往年那般封印年休,甚至除夕的前一日,宫中还在早朝。
官员们疲惫紧绷,不敢有丝毫放松。
褚太傅也很忙碌,但他的忙碌,是围绕着即将到来的春闱。
圣册帝念其年迈,便暂时免了褚太傅的早朝,令其在礼部安心筹备科举大事——当然,另外还有一重思虑,这位老太傅近来实爱与人掐架,听什么都不顺耳,早朝之上时常因此鸡飞狗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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