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安国公府,晏萩给越儿喂了奶,陪卓儿玩了会七巧板,吃过午膳,回院子,花椒拿出来三张请柬,“少夫人,这是上午收到的。”
晏萩拿过来一看,二月初六淮南王府赏花宴、二月初七效恩公府品茗宴、二月初八工部尚书之母七十寿辰。还真应了她在椒房殿说的那句,今日这家酒席,明日那家宴会了。
“哎。”晏萩长叹,这三家都不能不去。
第二天,晏萩大摇大摆地去茶楼饮茶,北契人在门外盯梢,不仅她知道,傅知行也知道,不过暂时还有用,没有清理掉。在茶楼的雅间,坐了约一炷香的时间,大贺夷离出现了,“夫人,好巧,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。”
“是挺巧的,相请不如偶遇,王妃不如坐下来喝杯茶啊。”晏萩淡笑道。
大贺夷离就坐下了,麦雀为她斟了杯茶,顺便还瞪了她一眼。
“昨儿为了贵国的事,我和世子进了趟宫。”晏萩端起杯子,嘴唇碰了碰茶水,并没喝,一是她不爱饮茶,二是她现在还在哺乳期。
“夫人辛苦了。”大贺夷离谄媚地笑道。
晏萩笑了笑,“这是秋白露,味道清淡了些,不知王妃可喝得惯?”
大贺夷离虽着急知道事情如何了,可晏萩不说,她也不好催,端起杯子,喝了口,“味道挺好的。”
“有人说品茗如同品人生,茶有三味,人生亦有三味:一曰清苦,二曰甘冽,三曰回味。”晏萩故意闲谈,不提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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