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晏萩醒来,觉得浑身酸痛,动了一下,就惊醒了搂着她的傅知行,“潇潇。”
“无咎,你今天不去衙门吗?”晏萩想要坐起来,可是全身无力。
“你病得这么严重,我不守着不放心。”傅知行坐起,又扶晏萩坐起,伸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,“总算退下去了。”
“再喝几剂药,病就好了。”晏萩笑道。
“早就应该把乔太医请来的。”傅知行见晏萩病了几日,脸都瘦尖了,懊恼不已。
“我饿了,我们起来吃早膳吧。”晏萩退了烧,也有胃口了。
夫妻起了床,傅知行陪着晏萩一起喝粥,不过晏萩喝了一碗,他喝了三碗。
又养了五天,晏萩病好了,跑去公主府看儿子,卓儿多日没看到亲娘,看她进来,把手中的积木一丢,朝她跑了过去,“娘,娘。”
“哎,娘的宝贝儿子。”晏萩蹲下搂着他,“想不想娘?”
“想,卓儿想娘,可想可想了。”卓儿认真地答道。
“用哪儿想娘?”晏萩笑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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