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吃果子了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“我大舅的案子有什么进展吗?”晏萩问道。
“那个死了的铁匠的酒友说,铁匠曾含糊地提到过有人请他去吓唬一个姓郑的人。据大舅身边的长随所言,当日大舅是和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郑大人同行。”傅知行简明扼要地道。
“你的意思是,那个铁匠要吓唬的人是郑大人,却殃及了我大……不对,那么大的花盆砸下来,那是吓唬人吗?那是要人……”晏萩蹙眉,“杀鸡儆猴?”
傅知行默然点了点头,那天不管是谁在郑大人身边,都会被砸死。
晏萩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大舅死得太冤枉了!“郑大人是御史,得罪的人那么多,要怎么查呀?”光想想,都觉得累。
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不管如何,总会查清楚的。”傅知行坚定地道。
晏萩重重地叹了口气,对查清案件,她不抱什么希望。
过了几天,范静雅及笄,其实齐王也不是没打过她的主意,只是范静雅这人和她名字恰好相反,活泼又世俗,长相也普通。即便是要拉拢人,齐王也不想太过委屈自己,他可是尊贵的王爷。
范静雅及笄后,她进东宫的日子,也随即定了下来,一个月后,四月二十六日。然而,范静雅没能等到四月二十六日。初十这天,本该好好留在家里跟着宫里派来的教养嬷嬷学规矩的她,溜出去骑马了。
城东郊新开辟了一处专供皇室贵族们使用的跑马场,偏巧这天,谷家办聚会,邀请了不少世家公子小姐,看到范静雅,都纷纷上前打招呼,“范二小姐,你好。”
“范二小姐,你今天是过来骑马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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