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知行牵起她的手,“可以走了。”
看着夫妻俩携手离开,路太太眼含羡慕,“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。”
次日清晨,傅知行和晏萩离开许城,再次登船,晏萩又不适应了,又吐了个天昏地暗,“看来我只能坐短途,不能坐长途。”昨儿,晏萩坐画舫赏莲并不晕,傅知行还以为她晕船的问题,已经解决了呢。
晏萩晕船,精神不济,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。傅知行守在她身边,或看书,或左右互弈。
“世子,后面似乎有条船跟着我们。”护卫长韩飞过来禀报道。
傅知行目光微冷,“加紧防备。”河道这么宽,也不能不让别人行船。
傍晚,船在野码头停靠。耳草把熬好的小米粥端进了船舱,傅知行喂晏萩吃了,又伺候她漱了口,等她洗了脸再次躺下,低头在她唇边轻啄了一口,“好好休息,过两日到漯城,带你去吃好东西。”
“好。”晏萩笑了笑,闭上眼睛。
傅知行走了出去,韩飞又来禀报,“世子,跟在我们后面那艘船停靠在不远处。”
“若无异动,不用理会。”傅知行沉声道。
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琴声,悠扬动听,如泣如诉。
“哪里来的琴声?”傅知行冷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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