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芗呆怔片刻,才明白郁芳菲的意思;一个孤女给王府世子做妾,对很多人来说,是一条不错的路;可晏家女是不可能做妾的,即便她出身庶房,晏家也丢不起那个脸。
晏芗冲着郁芳菲离开的方向,重重地啐了一口,“我才没你那么下贱呢,我才不会做妾,我一定是他名媒正娶的嫡妻。”
郁芳菲和晏芗一前一后回到了怡年院的会客厅,大家玩得正嗨,没有人留意到两人出去又回来。
晏萩的生日过后,接连下了三四场雨,天气愈加的寒冷,下元节这天,一个噩耗传到了京中,仪嘉公主所乘坐的马车,拉车的马受到惊吓,坠入了河中。因一直在下雨,打捞不便。马车在河里已泡了一天一夜了,仪嘉公主生还的可能性很少。
楚王得知后,恨恨地道“这是一个阴谋,这是针对我们楚王府的阴谋。”在侍卫保护下的马怎么会受惊?
“我查到仪嘉利用唐礼身边的小太监给晏同烛送信,把晏同烛哄去万春园,可惜她谋划的事,并没有成功。”唐衸对仪嘉公主的生死并不在意,尤其在查到仪嘉公主想利用晏同烛自毁清白,好留在京中,却没成功后,他就恨不得掐死她。这件事即便成功了,晏家只怕更痛恨楚王府,他就再努力,只怕也拉拢不了。
楚王皱眉,“你的意思是仪嘉得罪了唐礼,唐礼才会对仪嘉下毒手。”
“是不是唐礼的人动手的,要查过才知道,因为仪嘉动用了一些人,让他们暴露了,我们安插进东宫的眼线已经损失了好几个了。”唐衸沉声地道。
楚王神情尴尬,同意仪嘉公主动用东宫眼线的人是他,而且他也没想到仪嘉公主那么大胆,轻咳了一声,道“我得去事发地一趟。”圣上年纪越大,越在意亲情,楚王只能配合的扮演一下慈父,好搏得圣上的欢心。
“父王多带些人去,以免东宫丧心病狂对您动手。”唐衸关心地道,夺位,楚王是关键,楚王若不在了,他也就没有资格夺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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