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萩虽没猜中,亦不远矣。晏芗却不可能承认,“十二妹妹,你在胡说什么,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,我是真担心那边有野兽和毒蛇,才想让阿平阿安去看的,你要是害怕,不愿意让他们过去,那就算了,没必要诬蔑我吧。”
“六姐姐,你真该用心点读书,难道你不知道蛇在冬天是会冬眠的吗?还有,武庄头敢带我们进这片松林,就表明这里不会有野兽出没,你的担心多余了。”晏萩嗤笑,“再说了,阿平阿安是习武之人,耳力过人,他们都没听到异响,偏六姐姐听到了。”
“是我杞人忧天行了吧。”晏芗恼羞成怒。
晏萩神情一正,“六姐姐,我自问没有得罪过你,你这心心念念地要害我究竟是为什么?”晏萩想套出前世的事来,她想知道前世她究竟做了什么,让晏芗如此痛恨她。
“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了,你真是莫明其妙。”晏芗嘴硬地半点口风都不露,
“你不承认也没关系,我把话放在这里,今天是最后一次,你要再打什么坏主意,想害我,就休怪我不念姐妹之情。”晏萩知道这么简单的几句话,不可能让晏芗放弃前世的仇恨。她只是有意把话挑明,让晏芗不要以为她是傻子能骗得了她。
晏芗冲着晏萩离开的背影,重重地啐了一口,“呸,什么狗屁姐妹之情,我才不稀罕。”前世她名声坏掉,被迫远嫁,家中的姐妹没有一个帮她求情的。今生她们的终身大事,她没有搅合捣乱,已是她手下留情了。
她只记得姐妹们没帮她求情,却忘记了她远嫁时,姐妹们给她的添妆,都十分的丰厚,那何尝不是姐妹们对她的一份情分。
这片松林,村民们已经来捡过一次松子了,大家的收获不多,总共也就捡了一篮子,但也足够这几天嗑了。更何况大家上山,主要是为了抓麻雀,松子和野果都是顺带的。
武家的大儿子小东清扫出一个地方,把带来的稻谷洒在地上,“现在我们先躲起来,等着麻雀下来吃稻谷就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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