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潇潇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晏老夫人赶忙道,女子的名声大过天,毁人名声就等于害人性命。
晏萩搂着她的胳膊道:“祖母,我不想冤枉她,所以我已经让人去洗石庵那边盯梢了。”
“你这丫头,还真是胆大包天,这事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女孩儿参合的事吗?”晏老夫人板着脸诘问道。
“我这不是来告诉您了嘛。”晏萩缩着脖子,小声小气地道。
晏老夫人重重地哼了一声,厉声道:“你给安生的回你院子去,这事不许你多管,就当不知道。”
“哦”晏萩就老老实实回怡年院,练她的字去了。
郁芳菲满脸春风的坐着马车往洗石庵去,进到庵中,装模作样的很去佛祖面前焚香礼拜后,才问旁边的中年尼姑,“可有雅静的禅室?”说话间,她递给中年尼姑一个荷包。
中年尼姑捏了下荷包,笑道:“有,施主请随贫尼来。”
旁边一个跪在佛前的妇人抬头看了她们一眼,在中年尼姑领着郁芳菲往禅室去时,她动作利落地爬起来,躲躲闪闪,不远不近地跟着。看着郁芳菲进了禅室,看着中年尼姑离开,看着中年尼姑送茶水进去。
妇人躲在角落,死死地盯着那间禅室,大约过了一刻钟,妇人看到了唐衸,左顾右盼一下,就进了那间禅室。她惊愕地捂住嘴,表小姐和楚王世子在洗石庵幽会!
妇人没敢凑近去听两人谈话,蹑手蹑脚的溜了,回到晏府,她本来是打算去怡年院见晏萩的,却被香缘也叫去了春晖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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