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傍晚,晏太傅回来,晏老夫人就跟他说这事了,“潇潇学得好,堂弟怕是教不了她了,今天他让潇潇出的对子给难住了。”
“这到是件奇事,什么对子这么难?”晏太傅端杯抿了口茶水。
晏老夫人的记忆力还不错,就把那对子说了一遍,晏太傅眼中一亮,“这真是潇潇想出来的对子?”
“当然,十丫头、十一丫头她们都可以做证。”晏老夫人笑道。
晏太傅想了想,问道:“潇潇可是不想去学堂了?”
“知孙女莫若祖父。”晏老夫人笑道。
晏太傅摸着胡子,“她不想去,就不去,以后我亲自教她。”
第二天,晏萩得知这个“噩耗”,呆了,这是……天要亡她呀!晏太傅的决定,府中无人敢反对。好在晏太傅还要上朝,晏萩还是挺自由的,每天按晏太傅的要求,练字看书,等晏太傅回来,听他讲解半个时辰的史书。
“读史可明鉴,知古可鉴今。”这是晏太傅讲史书的原因。
明鉴不明鉴,晏萩无所谓,她拿这些史书当一样读。
冬鹊把晏萩跟晏太傅学习的事,告诉了晏芗;晏芗一阵恍惚,和前世一样了,前世晏萩就是晏太傅教出来的。她做了这么多事,最后怎么还是这样一个结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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