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啦。”韩氏笑,领着她去傅知行的院子。
从韩氏念叨的话里,晏萩才知道傅知行昨儿抬回来时,虽然头上已经包扎好,但他身上穿那件月白色的锦袍上全是血。晏萩心在颤,要是伤的不重,怎么会流那么多血?
到屋外,韩氏笑道:“你进去吧,我就不进去,我去厨房,吩咐厨子做你爱吃的松子鳜鱼。”
“谢谢伯母。”晏萩谢过韩氏,就疾步往屋里去。
进屋见傅知行半靠在软榻上,头上包着厚脚底板的纱布,手里拿着本书在看,晏萩走过去,将书抽走,放在旁边的矮几上,“你头受伤了,还看什么书?”
“潇潇。”傅知行看着面前气呼呼的小姑娘,唇角上扬,“我没事。”
“还说没事,要是没事,伯母怎么会哭肿了眼睛?”晏萩凑到傅知行面前,“让我看看。”
“包着纱布,看不到,别看了,我没事。”傅知行抓住晏萩的手。
“不给看,那我就回去了。”晏萩噘嘴道。
“没说不给看,你要看,那就好好看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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