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太多,晏萩没找到是谁,但可以猜到应该是那个既想算计她,又想算计温和县主的人。这人起了头,其他人也跟着起哄。晏萩又补刀,“县主不会是浪得虚名吧?”
“京中第一才女不名符实,连幅画都不能当场作,真是令人失望。”余青青叹气道。
合宜郡主噘嘴道:“我说了不来了,你们俩非要来见识,这下知道传言不可信了吧。”
三人一唱一和,挤兑的温和县主不得不当场作画,她画了一幅菊石图;捧她的人立刻道:“这画的线条、构图好精妙呀!”
“花叶贯通,一气呵成,可见县主的笔力。”
“浓石淡花,配色轻盈,县主果真是精于此道。”
这幅画,在晏萩看来,匠气太重,虽说运笔熟练,配色也不错,是下过功夫练过的,但就跟其他才女一样,眼界和阅历束缚了她,算不得上上佳作。
“晏小姐,画我已画好了,还请你鉴赏。”温和县主面露傲色,她的才女之名是名符其实,她才不会像某人一样,盗用别人的诗呢。
晏萩淡然一笑,“听闻县主,早起五更,漏夜方眠,夏练三伏冬练三九,才练出一手好画来。”见温和县主脸上得意之色越发的浓,晏萩唇角上翘,她玩的可是先扬后抑呀,这个傻姑娘!
“县主如此勤奋,乃是我辈楷模,若是没有辛苦练习,怎么能画出这么好的画呢?”温和县主的追随者立刻道。
“尔正先生曾说过,学画光勤奋没用,得有天赋。”余青青的言外之意,很明显,就差直接说温和县主没天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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