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彪子逃走了。”
“他的藏身之地在何处?”
那五个凶徒又不说话了。
行刑的衙役,拿着鞭子,啪啪啪,上去就是三连抽,带走他们身上一片血肉。鲜血滴落,将他们脚下的泥土都染红了。
“彪子有个相好的是迎春馆的,叫月桃,他有可能藏在她房里。”
府尹立刻派人去迎春馆,只是月桃那儿没有人,“彪爷三天前离开后,就再也没来过。”
府尹只得让人继续审问那五个凶徒,可那个叫彪子的十分狡猾,即便这些人都跟他混了三四年了,他的藏身之地,也没有告诉这些人,甚至他是那里人,家里有什么人,都没有说。
“先将他们押回监牢里,明日再审。”问审的人也疲惫了。
这五个像死狗一样的凶徒,被拖进了监牢。夜半,监牢里除了一些囚犯,就只有一个守门的老衙役。老衙役趴在桌上,已然睡着了。这时一个人悄悄地摸了进来,取下了挂在墙上的钥匙,直奔那五个凶徒所在的监牢。
次日天明要提审这五人时,发现他们已经断气了。与此同时,妙善庵那个做内应的尼姑也悬梁自尽了。府尹想死的心都有了,这下要怎么向那几府交待?可不交待也不行,府尹硬着头皮坐着轿子往各府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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