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丢人现眼,败坏门风的女人,就该抓去浸猪笼。”
汝顺郡主费尽心思,才让温和县主有了才女之名,原想借着这个名声,让温和县主高嫁,可现在一切都毁了,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儿,捏着拳头,在她背上用力地捶了两下,“你现在知道哭了,你早干什么去了?”
背被捶的很痛,但没有温和县主的心痛。
“你长了个猪脑子,做事之前,都不想周全的吗?现在真是羊肉没吃着,反惹一身骚。”汝顺郡主不是责怪温和县主用名节去害人,而是怪她没能攀扯上傅知行。
“我明明看到傅无咎往池塘跑了,要是楚王世子拦着他,不让他过来的,他肯定就下水救我了。”温和县主恨死唐祄,要不是唐祄碍事,现在赐婚懿旨就是她和傅知行的。
不光温和县主恨唐祄,唐衸也恨温和县主,晏萩才十二岁,离及笄还有三年多,他本来有的是时间想法子,让晏萩嫁给他,可现在一道赐婚懿旨,让晏萩成了傅知行板上钉钉的妻子。
“世子,这个傅知行是什么人?”冲虚道长问道。
“安国公的孙子。”唐衸答道。
冲虚道长皱眉,“安国公过继了孙子?”前世安国公没有过继孙子,死之前把爵位还给了朝廷。
“不是过继的,是亲孙子。”
“亲孙子?怎么会?”冲虚道长飞快地掐起手指,一脸地高深莫测,良久,“变数,有了变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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