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妮瞧见了,问道:“潇潇,你们要去哪?”
“我们是来作客,不是来坐牢,走动走动都不可以吗?”晏萩头也不回地道。
唐妮心里有些不安,可是又不敢拦,眼睁睁看着两人出了门。晏萩来东宁郡王府的次数虽没有去荣王府多,但路还是认识的,而且她是府上的表小姐,那些下人也不会拦她。
晏萩噘着嘴就进了屋,“二舅母。”
“郡王妃婶婶。”合宜郡主亦声带哭腔地喊道。
东宁郡王妃撂下手中的账册,“这是怎么了?谁欺负你们了?”
晏萩和合宜郡主就将刚才发生的事,如实的说了一遍,没有添油加醋,更没有指责唐妮;晏萩擦着眼角道:“我就这样被她们无缘无故的骂了一顿。”
“郡王妃婶婶,她们太欺负人了,你要为潇潇作主啊!”合宜郡主立刻道。
东宁郡王妃拉着晏萩的手,轻轻拍了拍,“潇潇放心,舅母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”庶女和外甥女,站那边,不用考虑,绝对站外甥女。
晏萩和合宜郡主没再过去,就留在东宁郡王妃这里;直到吃过午饭了,唐妮都没再见到晏萩和合宜郡主,是又急又气,让婢女去问了一下,知道她们去了东宁郡王妃那儿,就更焦躁了。
下午申时初刻,晏萩和合宜郡主回家,其他人也离开王府了,东宁郡王妃就把唐妮给叫了过去,“说吧,你为什么撺掇人骂潇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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