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年院内,晏萩在泼墨作画,傅知行隔窗就见她弯着腰,衣袖挽到了手肘上,“潇潇。”
熟悉的声音,晏萩侧目一看,欢喜地笑了,“傅表哥。”虽同处一个城,可两人已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。
傅知行抬腿走了进去,“让我来欣赏一下潇潇的大作。”
“讨厌,不许笑话我。”晏萩并不擅长作画,今天也是兴致来了,随便涂鸦。
“你这画的是……菊花?”傅知行看着宣纸上一团一团,勉强能看出是一朵朵的花。
晏萩仰面笑道:“傅表哥,你好厉害,你还能看出我画的是菊花。”上次她画山川图,她娘就没看出来。
傅知行笑,他不是看出来的,他是猜出来的,现在是秋天,是菊花盛开的时节。
“傅表哥,帮我题诗吧,这幅墨菊图就是我们共画的了,我要装裱起来,挂在书房里。”晏萩笑道。
“好。”傅知行在题诗之前,又在画上添了几笔,这幅墨菊图就显得生动了,也有了意境。简而言之,就是像一幅墨菊图了,而不是一团一团的墨汁了。
晏萩翘起了唇角,等傅知行最后一笔写完,她拿出印泥,“盖上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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