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没有弹弓,抓什么山鸡?别去添乱了。”晏萩劝道。余家的婢女感激的看着晏萩,只盼晏小姐能阻止小姐,别让小姐去做不符合身份的事。
“我不会添乱的,我身手好着呢。”余青青没一点自知之明地道。、
“山鸡和家鸡不同,会飞的,还飞得很高,要是一不小心,飞到你头上,抓伤你的脸,毁了你的花容月貌,到时候,你可别哭。”晏萩吓唬她道。
余青青摸着脸,“我不会这么倒霉吧?”
“倒霉之前,没有人相信自己会倒霉。”晏萩翻着眼皮道。这时那只山鸡被那群小子围得无路可逃,一下飞了起来,落在了一个小子的脑袋上,鸡爪子一勾,那小子的头发就凌乱了。
晏萩挑眉,“看到没有。”
余青青后怕地咽咽口水,道“可光这么看着,不去抓,也太没有意思了。”
晏萩斜睨她一眼,道“想想合宜在做什么,你就知足吧。”
“这到是。”余青青被说服了,没再坚持去抓山鸡,和晏萩一起站在林子边上,看那些小子们抓山鸡、打兔子。
接下来的几天,上午合宜郡主跟着卢琇群学茶艺,晏萩和余青青就在庄子附近闲逛;下午四人聚集在一起,泡温泉、斗花牌、玩逍遥图。卢琇群不时指责她们不符合大家闺秀的行为,令三人深感头痛。转眼到了腊月二十日,合宜郡主七岁生辰。
“今天是我的生辰,我要休息,我要玩,我不要学茶艺了。”合宜郡主叉着胖腰,理直气壮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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