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不会的。”南平郡主笑道,据她所知道,晏同烛那个臭小子,陪着小九去曾家,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。想来曾家那小丫头,应该会是她的长子媳了。
这天,曾玉致得了一幅名人字画特意拿来与晏萩品鉴,晏萩画画不行,赏画还是不错的。事也凑巧,晏同烛也得了一幅名人字画,和晏同明一起过来找晏萩。
“曾小姐,来了。”晏同烛温和笑道。
“晏四少,晏九少。”曾玉致客气地唤道。
“哎呀,这两幅好像一对呢。”晏萩惊讶地道,这两幅正好是前朝名画师画的春花、秋月图,曾玉致拿来的是春花,晏同烛拿来的是秋月。
“曾小姐,你和我四哥太有缘份了,买画都能买到一对儿的。”晏同明神助功。
一向落落大方的曾玉致脸染红晕,把头微微偏开,都不好意思看晏同烛。晏同烛耳根亦发红,端起茶杯,掩饰地抿了口茶。晏萩则给了晏同明一个赞许的眼神,晏同明挤眉弄眼,咧嘴笑。
“潇潇,时间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曾玉致卷画道。
晏萩知她害羞了,也不强留她,笑道:“我送姐姐出去。”
送走曾玉致,晏萩回到东居室,提壶为自己倒了杯茶,抿了两口中,“四哥,你没啥想说的吗?”
“我没啥想说的。”晏同烛不自在地低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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