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萩眸光流转,“太子和你一起去骑马了?”
傅知行唇角上扬,他的小姑娘就是聪明,一猜就中,“是的。”
“是谁?”晏萩蹙眉,“小祉子应该不会,小袑还小,是唐礿吗?”不是吧,新一轮的龙争虎斗这么快就开始了吗?安生日子才过了几年呀。
“唐礿想去边关打仗,对朝政没兴趣。”傅知行笑道。
“那是楚王的余孽?”晏萩揣测道。
“还不能完全确定。”傅知行拉了拉她,“过来,让我抱抱。”朝廷的事,他不想她过多的烦忧。
晏萩乖乖地坐过去,小心地避开他的断腿,窝进了他的怀,“你在看什么书?”说着,她伸手将书拿了过来,“是《穀梁传》,我读给你听。”
“好。”傅知行轻咬着她的耳垂道。
“八年春,公至自会。夏,六月……乃者,亡乎人之辞也。复者,事毕也。不专公命也……为若反命而后卒也。此公子也,其曰仲何也?疏之也。何为疏之也?是不卒者也,不疏,则无用见其不卒也……绎者,祭之旦日之享宾也。万入,去龠。”晏萩的声音甜美清脆,本有些枯燥无味的书,经她读出来,傅知行觉得悦耳了许多。
晏萩陪了傅知行半个时辰,就说要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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