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五个,五子登科。”晏萩答道。这亦是口彩,不表示一定生五个,她又不是母猪。
小孩们都齐声背诵,“窦燕山,有义方,教五子,名俱扬。”
新房里的仪式走完,傅知行要出去敬酒了,晏萩拉着他,轻声道:
“你等下少喝酒。”
“好。”傅知行笑,“我很快回来,等我。”
晏萩唇角上扬,眸光明亮,她当然会等着他,他可是她的新郎官。
傅知行出去了,喜婆子和全福太太等人也跟着退了出去,新房里只有晏萩主仆三人。晏萩赶紧取下那个压得她脖子都快要断掉的凤冠,脱下重约十斤的吉服,净了面,松了发髻;一身都舒坦了,晏萩才道:“我好饿。”
话音落,韩氏身边的婢女就提着食盒进来了,四个菜一个汤,一碗碧粳米饭。饿了糠也甜,更何况还全是晏萩爱吃的,喝了小半碗淮山百合鲫鱼汤,才开始用餐。
吃饱了,晏萩回到床上坐了一会,婢女们备好了热水,请她过去沐浴,等她沐浴更衣,换上崭新的亵衣和中衣,回到房里,“什么时辰了?”
“戌正一刻。”艾叶去看了时辰钟。
“还挺早的。”晏萩本以为至少是亥时初。
“小姐是不是困了?小姐要是困了,就靠在床头打个旽吧。”白果提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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