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萩眸光微闪,浅浅笑道:“我问过了,真正救下令侄女的是越儿身边的侍卫。”另跟她扯什么缘分不缘分,鬼得缘分。
“不是的,是越哥哥救了我,越哥哥一刀就把那个水匪给砍死了。”梁丹丹着急地脱口而出。
晏萩看也不看她,淡淡地道:“越儿随身携带的是剑,不是刀,拿刀的都是侍卫。”
“我记错了,越哥哥是一剑刺死那个水匪的。”梁丹丹改口。
晏萩笑而不语,她没必要跟着小丫头辩嘴,反正她是不会给梁丹丹任何机会去接近越儿的。
“丹丹,大人说话,你小孩子别多嘴。”韩满玉斜了梁丹丹一眼,回头对晏萩笑了笑,“丹丹刚从乡下来,不懂规矩,还请表嫂见谅。”
晏萩笑,“丹丹,你大伯母这么疼你,你可要把她当成亲娘一样孝顺哟。”韩满玉估计还不知道梁丹丹是梁巍涛的亲生女儿。
梁丹丹垂首,掩藏着眼中那抹怨恨,唇角抿得紧紧的。
“怎么不见越儿?”韩满玉被生父宠得没脑子,听信梁巍涛和梁丹丹的鬼话,也想要用梁丹丹攀附上安国公府。可是她也不想一想,她不过是韩府的一个庶女,和傅知行这个表哥没有多少兄妹之情,而梁巍涛只是个六品小官,更何况是梁丹丹只是梁巍涛的“侄女”。
“他去怀恩公府了。”晏萩笑道。余智林驻守南疆,无召不能回京,越儿当然得代替师父去尽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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