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萩亲了她一口,“丫丫真大度。”
丫丫咧开嘴笑,回赠了她娘一脸的口水。
冬至过后,天气一日冷过一冷,就在这预备着过腊八节,一个如同热油锅里掉进冷水似的事件,炸得大家目瞠口呆。淮北王府的谷仪宾因纳妾一事,与柔薇县主起了争执,气得柔薇县主小产。
柔薇县主是淮北王的孙女,因幼年时的意外,容貌受损,几乎不出门应酬,在贵妇、贵女圈里就是小透明。而这一次却因仪宾纳妾一事,被推上了风口浪尖。
驸马不允许纳妾,郡马和仪宾则不受限制,谷仪宾纳妾之所以会引起轩然大波,是因为他要纳的妾,是礼部左侍郎的外室。
晏萩惊呆了,“他这是霸占人妾!”
“那女人必是个妖艳货,才能把人迷成那样。”余青青断定。
晏萩撇撇嘴,“秃子的脑袋和尚的头。”
余青青噗哧一笑,“你上哪儿学来这市井俗语?”
“下人那儿听来的。”晏萩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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