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萩迎了出去,傅知行掀帘子进来,“别过来,我身上冷,等烤暖和了,再抱你。”
“谁要你抱了。”晏萩娇嗔地道,见他肩上发梢都带着雪,“又落雪了?”
“钦天监卜卦,官鬼爻,是大雪之年。”傅知行站在熏笼前,边解腰带边道。
“得让府中针线房赶制一批棉衣,这天寒地冻的,那些穷人难熬,就算不饿死,也容易冻死。”晏萩忧心地道,这几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,天灾频发。
“放心,太子已经让人在城门口开仓救济了。而且其他府,也会跟上的。”傅知行淡笑道。
“对了,你女儿想你了。”晏萩笑,“刺玫,把那托盘拿进来,给世子爷瞧瞧。”
刺玫依言,将托盘拿了进来,看着托盘上的雪团,就算傅知行聪明绝顶,也想不出是什么意思?晏萩笑,“这是你,这是我,这是卓儿,这是越儿,这是丫丫,这是君儿,你女儿亲手捏的。”
“形虽不似,但神似。”傅知行微笑道。
晏萩呆怔片刻,“这话,你也能说出口。”
傅知行搂着她的肩,“女儿才一岁多,能将雪捏紧就很不错了。”
晏萩笑,她不与女儿奴较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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