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萩哼哼两声,“还有呢?”
丫丫想了想,“峦哥哥说他的生辰,我都得陪着他过。我的生辰,他也要陪着我过,我们还拉勾上吊了。”
晏萩想揍人,然后丫丫不知道呀,她还在说:“峦哥哥……”
等晚上,晏萩趴在傅知行怀里,郁闷地告状,“夫君,我们的女儿要被人拐走了啦!”
“峦哥儿以后会越来越忙的。”傅知行淡定地道。此时他全然忘了当年他忙得不可开交时,还不忘勾搭他的小娇妻。
“对了,宫中下毒的事,查到是谁所为了吗?”晏萩问道。
“负责送糕点进殿的那个小内侍已被人灭口,现在还在查,初步怀疑是鲁王干的。”傅知行简单地道。
“鲁王的手伸得这么长了!”晏萩惊讶地道。
“赵淑太妃在宫里经营半辈子,虽然皇后清理过,却难免有漏网之鱼。”傅知行一点都不觉意外。
晏萩叹气,“鲁王丧心病狂,还是早一点除掉他的好。”
“他已是秋后的蚂蚱了。”傅知行抚着她的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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