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眼安静了几秒,才道︰「关於她对我用了个X的可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相泽消太似乎不太意外,冷静地反问着︰「那麽你有什麽结论?是觉得她没救了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成年人之间说的话总是更直接、狠毒,特别是当相泽消太很清楚这两人本来的关系大概是水火不容,当然只是单方面,不过这种试探似的对话令人更加火大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……恰好相反。」眼镜锐利似的反着光,夜眼才道出一句︰「我只是在刚才想到关於她的可能X……改变X,尽管她是有用个X改变我所看到的未来的可疑,但是我亦偏向觉得这是你们雄英的努力之下才能改变……当然,她本人可能也有努力,但是相信没有你们……也许所谓的预言也就变成事实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闭着眼聆听他的话的相泽消太缓缓睁开眼︰「你这是在赞赏我们吗?这我就收下了,但b起你的赞赏,那个丫头也许更想要你的肯定吧。我也不知道为什麽,只是觉得这几天她都b之前更努力,也许是因为坏里的关系还是什麽理由……总之,我也很感激你接受让她参与这行动的请求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我还没有不开明到这种程度。」夜眼语气带上几分厌弃。

        抛弃一切常识,舍弃一切1UN1I,唯有毫不犹豫、勇往直前,成为世上最疯狂最变态的怪物,才能超越那道阻碍世人的高墙,才能成为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甚至称其为独特。

        哪到底怎样才能放弃一切?

        大概就是先想好自己想要什麽,自己想要成为什麽,定下属於你的目标,只有你可以实现,只有你可以成功,正如只有你才能成就你自己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现想桑,你在这里等人吗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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