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仲话‘顶么样’,还请夫人速速褪衫,否则莫怪在下亲自动手。”
羊流儿哪里见过这个浑夕还有这么“凶猛”的一面,瞬间失去了“逗他”的心思,她能感受到的是一股杀气,似乎这身衣服若再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,浑夕手中的剑锋,就要一秒出鞘,飞过来夺了她的项上人头似的。
“好好,吾换吾换!”
羊流儿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“眼神”震慑住的体会了,忙不迭的后退,还不敢转身,双手向前做着抵挡的动作,一步、两步地向后退,差一点被门槛绊一跤,赶紧转身扶住门框,飞也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屋里。
一边恨恨地换衫,一边琢磨着,为什么这身装扮会让这个直男这么生气?难道这身衣服里,还有什么更多的故事,王丹可从来没给她讲过。
原来想着“反猎”一下浑夕解闷的,现在的羊流儿只想着如何保命了。
“该死的,到底跑去宾度?看来,以后吾得对佢好滴嚟!”
没有对比,没有伤害,在这个时候,羊流儿才又重新认识到了自己曾有的“身在福中不知福”,这次,她是真心地盼望着王丹快点回到她身边,并且再也不嫌弃他对她的各种好了。
有了浑夕的监督,现在的羊流儿真是乖到了“百依百顺”,不管浑夕做的饭有多么难吃,她都不敢提意见,每次吃得又快、又干净,只想着,能坚持到王丹回来就好。
幸亏,除了浑夕,还有柤离子会不定期过来,替她复诊一下,看看脚伤恢复得如何。每当柤离子过来的时候,就是羊流儿精神解放的时候,她觉得,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王丹以外,这个柤离子,就是对她最好的人了,更何况,在他帮她治疗脚伤的那段时间里,除了王丹之外,他就是亲自与她的身体接触最多的人了,虽然只是替伤处换药之类的医师必要接触,可是,“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”,羊流儿就是那朵“落花”,柤离子就是那道“流水”。
浑夕早在柤离子进门之际,就已把此次王丹去宋的原委都给他私下里讲明了,而男人们之间的交流,本来就是寥寥数语,就心领神会的事儿,这些过程,都远在羊流儿的“自以为”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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