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丹对各国政治的见闻,并非出于个人有从政之心,而是受雇于各个政治集团参与各种活动之余,不得不心有所悟。
“啱晒!吾之于驷氏,亦因此,谂着依此大户,得以善终。而驷偃于未来宗主之位,胜算最多,吾就投身入门,以期未来青春不再,不至于红颜被折,羞污于卑贱。”
从从倒是一个活得很明白的女子,并且很懂得进退、分寸,这点是王丹对她最为欣赏的最大优点。
“不过,吾仲有一问,不知当问否?”
王丹很少有说话不敞亮的时候,他这时的吞吞吐吐,是关于羊流儿的。
“此时不问,更当何时?”
从从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,居然刮下了一层油,但她并不嫌弃,而是把这层属于王丹鼻梁上的油脂,轻轻地自下而上,抹到了自己的鼻下,再一直经过嘴唇、刮到了尖尖地下巴上、又一直向下划……顺着脖颈的优美曲线,终于停在了衣襟交叠处。
“顶解羊流儿俾吾仔取名系‘羊斟’而非‘王斟’?果时,有冇其他人……”
硬着头皮,王丹很是艰难地问出了这句心底里的“结”,他知道,从从这里是安全的,并且只会讲真话。
“当然———有啦!”
王丹听到这一句,心里一凉,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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