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啦!莫再闹了,流儿,把两仔带回屋里去吧!”
王丹并不想在孩子们面前,表现出自己的不快。
“斟儿、昶儿,行啦!吾哋返屋!”
羊流儿也算听话,并没有再多出“幺蛾子”,带着两个儿子走了。
院中又只剩下了三个大男人,却不再有一开始的那副轻松、快乐的气氛。
“嗯,吾知,毁树不好,系吾之过错,听日吾将新树移回此处,赔你可好?”柤离子还算是有眼色,看到了王丹盯着一地残树的不快表情。
“唔塞!此树,系吾自幼养起,一枝一叶,皆有故事;纵使有更大更靓之树,替代栽之,吾与此树之故事何在?唉!算着,算着,罢了。”
王丹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,喃喃地说给自己听,也顺便说给柤离子听。
“系!树损虽小,心伤是大!别家的树,岂能住自家的园?”
浑夕添了一句,让柤离子更加不自在了。
“如此,为兄顶做,先才可以俾丹兄寻得一个心中安稳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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