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我只是看不得姐弟分离才请求你把人送到这边来,你爱把人要回去就要回去,毕竟这里没有任何人是属于我的,他们都是你的,只是他的资质有限,就算回去了也是毫无作用,不如留着他在这里跑跑腿,或者说,帮你看着我。”阮白故作不在乎,心底却是有些不淡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猜测到阿贝普为何会对阿木尔挥拳头,但是却不知道,这么说能不能留下阿木尔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如何,她都要试一试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贝普有些佩服阮白的智慧,她说的每句话,不但摆清了自己的位置,还有一丝服软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说,她服软的意味不是很强烈,但是他还是能感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贝普低头看着阿木尔,他正愤恨地看着自己,一副不服输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冷哼一声,“阮白,我再给他一次机会,你可别给他洗脑,要是下次他还是认为你才是他的主人,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到狼群里,我的狼,已经饿了很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不是他的主人,以后也不会是。”阮白垂眸说道,放在被子下的手早已经握成拳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的一切让她痛恨着,包括阿贝普的这一套阶级理论。

        阿贝普离开后,阿乐尔才敢站起来上前扶起弟弟,看到他的头磕得出了血,她的眼泪汹涌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弟弟,是不是很痛?”她扶着阿木尔坐在椅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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