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,那位同学的的确确没义务要同意,可被拒是压垮儿时姜皖最后一棵稻草。

        埋藏在记忆深处的自卑全部都被挖了出来,这些话也没有特别恶毒,甚至有些还以开玩笑的形式说出来,可对姜皖来说,即便她大学毕业,即便她成年了,即便她在律师行工作相当不错,也是一道道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姜皖陷入了无限自我责备的死胡同,或者是叫陷入了悲伤出不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一束光,那瞬间,是什么痛得刺眼,你的视线是谅解,为什么舍不得熄灭,我逆着光却看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突然,一道歌声让死胡同中的姜皖听得格外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似乎这道声音的主人,向她伸出了援手,姜皖才发现,舞台中央的歌者,即便面对黑潮不知前路,害怕不已,但也用小船往上救人,明明一叶扁舟自己都要在黑潮里被摧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面对希望,逆着光,感觉爱存在的地方,一直就在我身旁。光芒,你是光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曲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首歌时间只有三四分钟,不长,但对听众姜皖来说,她内心经历了很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都摇摇欲坠了,还要救人上船,不是沉没得更快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姜皖清楚地注意到,楚枳悄悄地擦眼泪似乎不想让人知道。大男人哭什么?姜皖想在内心发出这样的嘲笑,可完全办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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