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多穿一点。”
顾明池开口,声音就在任南熹的耳侧回荡。
下意识的,任南熹回头看他。盯上那双澄明的眼,任南熹发现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呼吸似的,就连手里沾到那来自草药上的沙砾,感觉也同样清晰。
她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沙砾的纹理。
一定是疯了。
大早上的,不是顾明池发疯,就是她在发疯。
任南熹咽了咽唾沫,慌乱地移开目光,依旧惜字如金。
“哦。”
任南熹不再说话,只是弯腰拔草药的速度快了不少。
而顾明池的角度刚好能看清任南熹的发顶,轻轻抖了抖手上的草药带着的泥土,顾明池的喉间恰好溢出一声轻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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