笨重的收割机开进村子里,好好的泥路就被压出好几道车辙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姝元上了领头的一台车,给他们指路,这一天的活就开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丁爷爷丁奶奶拿了尼龙袋、麻袋过来装麦子,黄灿灿的麦粒装进袋子,怎么看怎么喜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轰隆隆的机器响着,震的人耳朵发痒,还有恼人的麦芒尘土刺挠着人,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好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姝元裹紧了脑袋上的破衣服,挠了挠刺挠的脸颊,袁锡舟今天真应该来体验一下,这样才算完整的体验过去的时光。

        W市,西装革履跟人谈生意的袁锡舟莫名觉得鼻子痒,略微停顿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客户敏锐的察觉,露出关切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章先生,景裕春酒不愧是国内八大名酒,紧实,丰满,柔顺,层次分明,没猜错的话,这款葡萄酒用的是梅洛和赤霞珠,刚柔并济,甚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和丁姝元一起干活时的大男孩不见了,袁锡舟矜贵的不似普通人,仿佛哪个贵族里出现的少主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如景裕春酒这样驰名中外的大公司总经理,他也能游刃有余,自然的跟人谈笑风生。

        丁姝元见了的话,她绝对会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给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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