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锡舟无声地看着她,像是在说你想多了,从你那我没什么可图的。
可他也知道说再多也没用,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他,鄙夷他。
“你不用否认,你从小的时候就一身毛病,这么多年来终于学的像样点,没想到却让你弟弟跟你不学好,故意误导他喊错称呼,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居心。”
一想到保姆打电话告诉她,儿子叫继子爸爸,她就怒火中烧,要不是脱不开身,她当天就会回来。
他怎么敢,敢教坏她的儿子。
“这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梁静像是看穿他卑劣的目的,嗤笑道:“你以为这样别人就会以为你多厉害,你爸爸的公司就是你的了?”
“我承认你很聪明,但也只是小聪明,你以为你能赚点小钱,开个酒店就了不起了?”
“如果没有我梁家给你的一切,你什么都不是,我既然能让你顺风顺水到今天,就能把你的一切全都收回来。”
梁静像看蝼蚁一样看着他,一瞬间就能决定他的生死。
“说完了?”袁锡舟呼吸平稳,没有辩解说那是弟弟自己喊,纠正了也没用,只是说:“那以后就请梁阿姨叮嘱我爸,让他不要随随便便把自己的孩子打包让我带。”
“这样我们没有接触的机会,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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