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,尧哥的胸毛都是小嫂子的,我肯定不抢!”
他抢个毛?
他有病吧?
唐阮阮这才安心,继续抓骆肇尧的胸毛,可是抓着抓着就不满意起来。
“呜呜……”
骆肇尧都要摊平由着她抓了,怎么又哭了?
他头大如牛,发誓以后不让小姑娘再喝酒,这简直就是对他的特殊折磨。
“怎么了?毛毛不是给你了吗?”
他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对自己的体毛如此的闹心过。
男人的象征,结果在小姑娘这里惨遭了另外一种解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