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客气地把病人送走,这才回头对唐阮阮说道:“你说你早不表现出来这天赋,要不哪里会去学护理?”
唐阮阮无语。
她要是早表现出来,就跟十二位表哥一样,可能从三岁就开始被汤头歌,之后就是被各种药理给折磨得死去活来,她看不需要。
现在又说不了话,她就一个劲地傻笑。
王老心疼,带着人去了后院,那边都是请过来的老朋友。
他们也知道过来的目的,直接让唐阮阮坐下,各有各的办法,无外乎就是望闻问切,问就不好问唐阮阮,好在她能够写,也算是可以了解清楚。
所有大夫得出来的结论跟王老的没有区别,那就是这病麻烦了,说不好治是因为这个完全不知道如何开方子,可是说好治也简单,只要唐阮阮克服了心理障碍,可能立马就张嘴说了出来。
“腾老最擅长安魂,让他来开方子试试?”
有一位老大夫提议。
唐阮阮看着说话之人,人家对着她笑,她也咧嘴笑,倒是实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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