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熹却没多想,眼瞧下午了,就让月池去猎杀头野兽,好做晚餐,他修修补补,继续整饬木屋。
月池武功不俗,出去没多一会儿,就抓了一头小兽,看起来颇似野兔,但却大了五六倍。
严熹也罢了手,跟月池一起,把小兽宰杀了,在附近的小溪洗干净,点了一堆篝火,烧烤起来。
严熹对喂猴没有兴趣,他让月池解了白猿少女的部分穴道,说道:“你可要吃点东西?”
白猿少女怒目而视,叫道:“你这个龌龊的小道士,莫要想我屈服。”
严熹哪里知道,自己在小白猿心目中,已经十分不堪,只以对方乱发脾气,说道:“猴子不吃烤肉吗?要喝点水不?”
白猿少女见这个“大坏人”对自己态度温和,只以为对方痴心妄想,想要软化自己,怒道:“你敢动我一根猴毛,我全家必然撕了你。”
严熹跟白猿少女交谈几句,被骂的狗血淋头,进行了一场无效交流,他也只能让月池,继续点了白猿少女的穴道,跟月池痛快吃喝起来。
吃饱了肚子,两师兄弟打坐修炼。
白猿少女开始还忧心重重,认定了严熹晚上,必然要来逼迫自己,只想着若是如何,那就死给他看,绝不让这坏人占了便宜。
严熹一夜修炼,真气又有进境,心头欢畅,急忙去看猴,他还真怕点穴的太久,捆绑的太久,导致气血不够舒畅,让白猿少女留下甚病根。
他是想要救猴,不是想要弄死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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