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，早知道前几天不玩得那麽疯了。”凌蔷看着物理老师在前面发卷子，说话声瑟瑟发抖，“这几天上课内容我一点都没听，感觉这次考试我要挂。”
何冰上去帮忙把卷子分发下来，每组第一排的同学正在从前向後传。
传卷子的声音在安静教室里像是阵阵海浪轻卷沙滩，凌蔷看着越来越近的考卷有种Si亡临近的感觉。
“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宁可不要运动会和艺术节，也要不想面对考试。”
凌蔷还在前排夸张唱戏，李凝禾拿笔盖敲了敲她的背，提醒她卷子已经传到了。
“没有运动会和艺术节，你也逃不掉考试。”李凝禾笑着对她说，提醒她把卷子发下来，“别再念了，老师已经瞪了好几眼了。”
“啧！”凌蔷在物理老师冲过来之前，最後说了一句，“乔温，我发现你叛变了。”
李凝禾挑眉，她在六班的时候，总是会表情轻松。
“你以前可是会跟我一起抱怨考试的。”她眼神往宋楚涵那里瞟，“你是不是因为有专属家教，成绩提得那麽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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