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彦又改了措辞说:“只是我不相信,我的心中没有什麽信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又觉得不对,摇着头突然停顿,又低头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凝禾却没笑,她从刚刚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些关键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爸小时候一直打你吗?”她抬头问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彦哽住,没有马上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头正好,照在身上让人不自觉泛起慵懒和熙的感觉。梁彦终於把手从cHa兜的姿势拿出来,用手背抵住额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”梁彦说,“上次你也看到了,生我的那个男人一向喜欢动拳头。他一喝酒就喜欢动手打人,我妈就是被他打走的,再加上本来结婚也是y凑在一块儿,所以我从没怪过她。我小时候会躲进布满灰尘的床底下,然後被他拖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”梁彦拿手指抵在李凝禾的眼皮正上方,“现在局势已经改变,他打不过我。而且你也救不了过去的我,好在我还没心理变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後一句话用上挑的语气说出来,梁彦原本想缓和语气,不过没有成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走到购买御守的地方,跟售卖的志愿者聊了半天,最後拿了两个御守回来,递到李凝禾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吉大利,姻缘美满?”李凝禾看着两个御守背面的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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