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众人对于赵睿安喜欢虐待下人之事,一直有所耳闻。此时与这人结合起来,事情倒是显得有些契合。
邕帝双唇紧抿“朕怎么知道这伤不是你自己划出来的!”
他似乎仍旧觉得此事太过荒唐。
张仪良也并不意外,毕竟这伤疤的确缺乏说服力,他只能证明自己受过这样的对待,却根本无从证明这伤疤便是三皇子留下的。
而这不过是佐证里的一环罢了。
他停顿了半刻,方才继续道“五殿下一向谨慎不想留下话柄,自然不会给我什么证明之物。”
“但我知道这次的毒药名为七日涣血散,是南疆特有的毒药,这药只有南疆巫医才能研制出来,而前阵子我还看到那名巫医还曾与五殿下有所往来。”
听到涉及巫医,邕帝的神色明显阴郁非常。
他父亲当年便是因此事获罪,最后在沼狱自杀身亡。
故而即使到如今他仍十分忌惮此事,不想如今竟还有人敢触这个霉头。
他此时看向张贵妃的眼神已是冰冷一片,张贵妃被邕帝的眼神瞧的差点没坐稳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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