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不起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盯住脚下的某处,无从平缓的呼x1也凝结在x腔作祟。视线逐渐开始向四周游离,可周围的事物无一能被视线所聚焦,视线或许也只是单纯地逃避着什麽,无力感与卑微的自知令我靠着原地蹲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不坐回长椅上,是这样做的话,我的意识就不至於像坐着的时候那样的清晰。现在的我期待着意识能越模糊越好,直到能够不思考任何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此时肩膀上的疼痛,却不合时宜地牵动後背的肌r0U,我禁不住全身往後一仰,想蹲下的身躯变成完全着地坐在地上的姿势。就连蹲下也会遭到妨碍,意识到这一点的我不由得苦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苏偌烊..你能替母亲接受那个人的请约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时至如今,我也仍然记得那一切的开始。那天我告诉了母亲在清明梦中遭遇的事情,陌生男人邀请我去参加一场做梦者的游戏。母亲的双眸忽而闪烁起了我从未见到过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妈妈从来没有你这样的天赋,能拜托你替我做一个实验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不附加任何条件地、答应了她的请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也并非全无「条件」。对我而言,能够被谁寄托了期待,就是我最期望发生的。我不再需要孤孤单单地躲在角落,有人期待着我回报的结果——这就是我参加她的实验的「条件」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回想起来,说到底无论是清明梦境还是支配战争,听闻他人说起的时候,我不过是视作了逃避事实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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