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那个瞬间,她意识到一件事。一件她其实早就明白,却不愿看清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丈夫的不快乐,是在认识她之後开始的。是她压制了他真实的样子、强行替他戴上了面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年来她看着他从原本自信、愉快的样子,变得越来越少说话、越来越少笑,也少了拥抱与婚前温和的亲吻。这些她无b想念;可他又该是多麽地思念小曼呢?

        她应该放手,她必须放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能够再看丈夫这样失落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沙发起身,她在丈夫、在小曼身旁蹲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睛早已适应了光线,地板上那一摊闪亮也变得不再那麽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捧起丈夫、捧起小曼的双颊,眼神坚定、柔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几年来,对不起。」字句从她舌尖慢慢滚出,小声,却清晰。「我们离婚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那麽一瞬间她有点害怕,小曼会不会露出胜利的笑容。但没有。只有丈夫盈满泪水的眼,他的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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