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文博的确去公司了,但没明着说找珂珊,跟罗良玺坐着聊了会儿天就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去公司到底为什么,谁都看得出来,毕竟他还状似随口跟人问了句,怎么不见珂副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不知道实情,上面说什么他就听什么,答说珂副总请了几天的假,可能旅游散心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珂珊听罗良玺一连串的反问,只觉混乱不堪,脑子里全是粘稠的泥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哪里敢幻想是男人吃醋,他对她的打压和不客气,人尽皆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对她无数次诱惑和靠近,彷如壁立千仞,丝毫不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珂珊既困惑又愤怒,一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重点,只有咆哮才能宣泄苦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质问他到底什么意思,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罗良玺推一下晃歪的眼镜,烟波淡淡地睇过来:“什么意思?被我说中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珂珊松开他,暴躁地徘徊:“说中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要气疯了:“我....好吧,我说实话,我跟他见面,是谈三江的单子,三江的单子利润很大,我已经很久没有接手新业务了,不达标,你是不是又要找我的事?甚至把我踢出公司?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良玺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,拍拍不存在的灰尘:“这只是你单方面的揣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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