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珂珊想问他为什么不能带她去,无数个为什么,可是嘴巴上面有黏胶,跳动的心脏上也有水泥,她跟他的问题是一样的,他们在巨大的不同人格面前,也有巨大的相似点。他们都给自己的心房矗立了不可撼动的防火墙。有些事能做,但不能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看情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罗良玺不给她准确的时间,不给她准备无疑的答案,珂珊除了怀疑他也别无他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途径在散播罗良玺破产跑路的消息,传得惟妙惟肖仿佛证据确凿。这个男人乍然出现天上上流圈层时是多么风光,如今突然落魄如丧家之犬的人间蒸发,不可谓没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珂珊把遂良叫出来喝酒,摆了满桌的东西不吃,啤酒则是一瓶瓶的灌。

        遂良也不阻止,阻止也没用:“想喝就多喝点,喝Si了也没人心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珂珊恨不得跟他打架:“你就不能说两句好听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遂良咧着嘴笑:“我亲Ai的表妹,我们这样的人,就应该早早的认清现实不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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