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姑姑噎了噎,微微垂首:“奴婢僭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已僭越,不若你也在这跪上几个时辰吧。”君婈轻描淡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谭姑姑倏然抬头,有些不敢置信:“陛下,您若心中有怨,直言便是,何苦这么嗟磨奴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!”君婈B0然大怒,天子威仪震得在场众人无不震慑,纷纷下跪。夏侯瑨也要跪,被君婈一把握住手腕,他抬眼望去,君婈虽没有看他,手心的温度却是安抚的、温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谭姑姑莫要以为儿时与朕亲近过几年就身份尊荣起来,一日为婢终生为婢,居然敢这么跟朕说话,脑袋不想要了不成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话放在过去,放在胡晓涵身上,她是万万不会说的,甚至是鄙夷的;然而此刻,她却如此自然地将这些丧失人权、泯灭平等的话说出口,将之造成伤害他人、威慑他人的利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朕听闻你一直借着职务之便在后g0ng作威作福,念在旧情,朕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然而,今日你居然欺负到朕的人身上,不给你点教训,姑姑怕是忘了何为尊卑!”

        君婈所言不假,在原身的记忆里,谭姑姑这个人很是势利,此次选秀过程中,她也听闻了不少关于谭姑姑收受贿赂、欺压身份门第低的秀男的事例。但是正如她所说,原身念在旧情,只要不闹得太过分,一直没有对其追究治罪;而冒牌货的她也不愿意去惹这些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今日不一样了。谭姑姑眼见夏侯瑨虽被召幸,却没有真的与nV帝行房,自是以为他不受nV帝待见,加上夏侯瑨在泰安侯府毫无根基,选秀入g0ng以来她没在夏侯瑨身上捞到好处,早就不满了,如今正好借题发挥,却是踩到了君婈的雷。君婈今天不治治她,真是没法好好做这个nV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谭姑姑早就抖如糠筛,她狐假虎威惯了,做那些事也都自以为隐秘,没想到nV帝今天是动了真怒,还将她犯的事都说了出来,条条罪状都够治她Si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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