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婈没有在承乾殿过夜,虽然她原也没这打算,否则也不会挑大白天去和邢修业吃午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被太上皇那传来的消息叫走的:夏侯瑨已经被太上皇罚跪了半个时辰。

        罚跪,又是罚跪!真当膝盖是铁打的吗!腐朽的封建皇权就会拿这种事折腾人!

        君婈赶到的时候,太上皇不动如山地在喝茶,夏侯瑨听见她来了也依旧跪得笔直,没有回头望她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皇万福,不知夏侯侍郎犯了什么错,惹母皇生气了?”君婈陪着小心,太上皇只睨她一眼,反问夏侯瑨:“夏侯侍郎倒是说说,你犯什么错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夏侯瑨伏地恭敬道:“微臣不顾陛下龙T,行止无度,有失T统,前来请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看到了?”太上皇仪态端方地笑了,“不是本g0ng要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君婈脸cH0U搐了两下,这跟您要罚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    “侍郎既已知错,又已受罚,依儿臣看,不若就此算了吧。”她斟酌着求情,未曾预料太上皇竟好说话得很,悠悠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罢,本g0ng乏了,陛下和侍郎且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君婈伸手去扶,夏侯瑨暗示地看了她一眼,搀着小德子的手站了起来,再次行礼:“谢太上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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