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黑暗里情绪会被放大,君婈敏锐地感觉到了,她又挪近一点问道:“你刚刚是不是脸红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疑惑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说,刚刚,你握我的脚踝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久没有听到回话,君婈心下确定了七八分。“你为什么握我的脚踝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顺手。”想了想又觉得不妥,“离得近。”还是不妥。他不知道怎么解释,只能告罪,“微臣逾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啊,我不觉得你冒犯我了。”少nV坦然的声音消解了他心头那一丝窘迫不安,他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等了半天没听见声音,君婈以为他睡了,自顾自地叹了一声:“邢修业,你对我真好,”并没有睡着的某人手指动了动,心中某处像是抹了蜜糖,“像哥哥一样。”随着君婈的后半句,那处蜜糖被风g,凉飕飕的,说不出是何滋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君婈睡熟了,邢修业默默起身,去偏殿洗了个冷水澡。用内力压了两个时辰,这个澡他洗了很久。回来后怕身上的凉气沾上她,他又在床沿坐了片刻,等到T温渐渐回暖,方才躺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后几天,君婈若是白天去了清辉殿,晚上就会宿在承乾殿;反之若是白天去找了邢修业,晚上就会去找夏侯瑨。真正做到了雨露均沾、不偏不倚。

        上朝主政之前,君婈每日里就是熟悉政务,也有固定的课业要完成。下午得了空闲,就回后g0ng和侍郎们培养感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夏侯瑨自从在棋艺上现了丑,每日里都刻苦钻研棋技,君婈有时也会陪他练练,渐渐地他的棋艺突飞猛进,尤其擅长五子棋的玩法,君婈几乎都要成他手下败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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